唐煜盛眉头皱得快赶上云卫清了，年纪轻轻的跟个小老头一样。
“我再去核实下。”
等唐煜盛拿着报告走远，云卫清才面色阴沉，走到前面个小兵身边。
小兵正在通话，看到云卫清居然站在自己身边，手忙脚乱的放下耳机，起身敬礼。
云卫清点头，“帮我联系研究所。”
谄媚的尖细声响起，“领导，作用在实验体上的新型疫苗的抑制效果表现良好……”
云卫清直接打断，“让吴教授过来听电话。”
电话那头的曹鸿天笑容凝固，却又不敢有丝毫怠慢。
“…首长，您找我？”吴江州头上的白发更多了，人更不用说，简直一下老了十几岁。
“嗯，有没有可能，变异丧尸会和异能者一样，也会进化？”异能者的事情，政府相关部门已经开始着手研究，只是跟这个在地下的研究所不一样，光明正大征召异能者来为全人类做贡献。
说完话，云卫清皱皱眉，感觉并没有完全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来。
“我的意识是，丧尸变异进化后能不能拥有人类的思考能力和情感？”
吴江州失笑，“不可能，丧尸之所以成为丧尸，就是因为它们的脑部已经被病毒腐蚀，不可逆转，余下的皆是病毒控制下的神经反应，也许还会有本能反应，但是绝不可能进化出高级思维的。”
那么，报告里的是怎么回事？
不死，说话清晰，明显具有思维和情绪，还能控制丧尸，甚至连足有一个连的火力都没能阻止它。
“等会我给你传份资料，我要知道原因，不管用什么手段！”云卫清的语气带着强硬。
吴江州还没反应过来，云卫清那边的电话就挂断了。
曹鸿天看到吴江州傻愣的模样，知道对方挂了电话，迫不及待开口问道：“领导说什么了？！”
吴江州自己也好莫名其妙呢，一会问丧尸会不会有高级思维，一会又说什么资料。
等看到从电脑里面跳出来的文件时，曹鸿天和吴江州都傻眼了。
丧尸？还是人类？
曹鸿天干呕着将文件夹里的视频关上，后面实在太血腥，看不下去了。
吴江州惨白着脸，嘴里喃喃道：“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让你找原因你就找，要是实验体不够你就说，记住！我们这都是在为人类的未来而努力！”曹鸿天脸色难看，和通话时的谄媚判若两人。
愣怔的吴江州听见实验体三个字的时候，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曹鸿天的话没错，他们都是在为人类更美好的将来而努力。
所以，必要的牺牲总是不可避免的，尤其是在他们已经摸到了点头绪的时候。
“这个情况确实太特殊…如果可以的话，实验体我需要在增加…尽快……”吴江州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眼中曾经的动摇、挣扎尽数消失殆尽，只剩下对未来狂热的探究。
曹鸿天嘴角抽动，像是在笑，“放心，很快就会来，还有，从三期感染实验体中提取的血清疫苗，这次的效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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