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暴露在污染源里？”
很肯定的点点头，随即想起来对面的人可看不到，吴江州道：“对，没有，我能保证。”
“那这事就麻烦了，市里刚才又接到起病原体袭击人的事件，这已经是三天里面本市的第529起了，疫情明显在扩大，要是再不抓紧，老吴啊，咱们可就麻烦大了。”曹鸿天语气沉重，听上去颇为民众安危担忧。
然而吴江州再清楚不过，他所谓的麻烦其实是他屁股下坐的那凳子，口上却只能应道：“曹主任说的对，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攻克难关的。”
“这就对了，还有，剩下的那些研究员你要好好物尽其用，为什么同一个环境有些没事，有些却成了病原体呢。”话语几乎就是挑明了说的，可吴江州却没转过弯来。
“曹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吴江州觉得不应该是自己想得那样吧！这可是要让他拿那些活生生的研究员当小白鼠做研究？
“我什么意思你真不明白？”曹鸿天在电话那头扯出个讥笑，“可这是为国家的未来考虑。”
“可是…这不太好吧。”吴江州心底发寒，一阵阵冷气沿着背脊蔓延。
“什么不太好，为国家做贡献不是他们的愿望么？这也是为国家做贡献，怎么就不太好了呢？吴教授啊，你可要好好想想，现在全世界都在为这病原体焦头烂额，要是咱们能有所发现，那可是为全人类做了大贡献，所有人都会记得他们的！”
陡然拔高的声音有些尖细刺耳。
吴江州不是那种急功近利的人，当下就要反驳，但还没开口，那边曹鸿天就不耐道：“不说了，又有电话进来，你看肯定又是病原体的事，总之，这事你看着办吧。”
“曹主任……”吴江州急道，这说是看着办，基本上就是必须得执行，那都是鲜活的生命啊！
可回应他的是嘟嘟的忙音。
切掉吴江州的电话，另一个电话马上接了进来，“曹主任出大问题了，医院里忽然接到大批急救电话，有高烧昏迷的，也有袭击人的，从医疗中心统计数据来看，几乎占了本市人口的五分之二！”
“什么？”曹鸿天坐不住了，站起来在办公室里面团团转，额角都出了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怎么今晚事情一个接一个的，这一个处理不好他就要回家卖茶叶蛋了，烦躁的道：“行了我知道了！有情况在汇报！”
挂了电话后，想了想，只能提起精神咬牙再次拨号，电话刚一接通，紧张兮兮的曹鸿天就换了一副谄媚的表情，“领导，我是……。”
另一边，云涵南他们没敢坐电梯，直接从楼梯跑上去。
没跑几层就听见防火门外响起的连番尖叫，杨静秋腿一软，一把抓住边上的扶手稳住身子，气喘吁吁的道：“这…这怎么了啊，叫得那么惨？！”
云涵南脚步不停，也有些微微气喘，头都不带回的道：“好奇你就去瞧瞧呗。”
末世中，这种好奇心重，又没自保能力的人，往往死的最快，希望她别挂的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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