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还是刚才那位。卓越两眼冒火：“我们没有什么需要，请不要中途来打搅。”
服务生惶恐的低着头，不敢看，小心翼翼的回：“对不起先生，我们是想问一句，隔壁的小姐说他们的单你们埋。”
两个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的互相看了一眼。瞬间都明白了，不约而同的大叫：“啊——，不行。”
服务生差点被他们的叫声，吓破胆，两腿一哆嗦，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刚才你们在，在那个，于是我，我就等了一会。然后，然后前台不知道怎么的就让他们走了。”
这不就是说隔壁的单必须他们买么。不行，死狐狸精。钟颜顿时就来气了。
“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们。凭什么给他们埋单。还有没有经过我们同意你们就答应了。这是你们自己的事，不关我们的事。”
服务生快要哭了：“小姐，不是这样的。我本来是打算问你们的。可是第一次……”
第一次他们在接吻。紧接着他们又接吻了，没时间睬他。于是错误就这样发生了。按理说是应该征询这边同意，那边才能放行的。这下怎么办。
卓越收拾好心情，把刚才的激情先压下。
“帅哥，是这样的，我们真不认识那边的两个人。他们是吃霸王餐的。这个跟我们没有多少关系，对吧？所以如果你们不好交代，就请经理解决。”
“那位小姐不是进你们包厢说了很久话么？”
这也能算作理由。
卓越好笑的看着他：“大街上跟你打听道的人，是不是都是你熟人呢？”
服务生弯腰往外退：“对不起，对不起，打搅了。”
这下栽了。隔壁那桌虽然就两个人，吃的东西挺多的，而且都是上等的。他放牛把牛放跑了，这回肯定要被经理骂了。不过主要责任应该在收银台，是那边把人放走的，反正一起倒霉吧。
服务生哭丧着脸找到经理把情况一说。经理火冒三丈，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要尽快将损失补回来。
“既然是指定另一桌人付账，那么他们之间肯定有关系。你去问问，认不认识那两个人，好歹也把那白吃的两个人追回来。”
得了命令，服务生火速赶回来。第二次敲开包厢的门。
“打搅了，两位。经理想二位能不能告诉我们，那两位是什么人。有没有办法找到他们。这样我们可以去追账。”
他们两当然不认识那两个人了。虽然知道那女的是狐狸精，可是也不能说吧。服务生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看了挺难受的。肯定是那狐狸精用了媚功，不然没有这样没大脑的随便放人走。
卓越从怀里摸出一张符来，在上面点点画画，然后递给服务生：“你把这个烧了。会有一只纸鹤出现带你们去找到那个女的。不过建议你们不要动那个女的。找那个中年男人要账就行了。多带几个人。他们不是好惹的。要是就一两个人去，怕你们去了就回不来了。”
服务生接过黄符，用一种完全怀疑的眼神瞪着卓越。心说：你玩什么鬼啊。这一张破纸能变纸鹤。要是能变，才有鬼。
卓越看出来了，笑了一下，自信满满的说：“你要是不信，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实不相瞒我是茅山弟子，可以降妖除魔。那女的，不是人。要是你们遇上了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们除妖。不过费用不低。没有钱，千万别来找我。我不会出手的。”
服务生用一种被雷到的神情瞪着他，“那个，谢谢啊。”
捧着那张纸就退出去了。一到外面就垮下一张脸，苦兮兮的瞪着那张纸。这算什么啊。于是他拿着那张纸见经理，把经过一说。经理气不打一处来。拿出打火机点着了纸。
“鬼话你也信，你脑子进水了吧。一张破纸会变纸鹤。你看看是变成灰，还是变纸鹤。”
然而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到不能再大的地步。变成灰烬的黄纸，抖了一下，从灰烬里钻出一只灰色纸鹤。慢慢飞了起来。真的有纸鹤。经理的脸绿了。服务生的脸也绿了。两个人像着了魔一样跟在纸鹤后面。一路追了出去。
一路上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看他们两个神情呆滞的仰着头往前跑。其他人看不见纸鹤。因为黄符在燃烧时就他们两个在场。不在场的人看不见。经理带着一个服务生出去。其他人也不好问。就盯着他们两个神情古怪的一直跑了出去。两个人一路追下去。还都是用跑的，居然没有感觉到一点累。
跑到大商场门口，纸鹤在门口转了一圈进去了。两个人紧跟着就追进去了。一口气上到四楼。纸鹤在一个女人身后停了下来。然后化成一团灰烬落在地上。经理和服务生猛然惊醒。再看，眼前的女人果然是吃饭不付钱的那个。服务生想冲上去，却被经理一把抓住。
“别过去。”
服务生着急的说：“人都找到了。赶紧要账啊。”
“你忘了，那个人告诉你。这个女人不是人。你也看见了，灰能变纸鹤。这种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了。那他说这个女人不是人，也是真的。他不是不叫你问这个女人要钱么。要问也问旁边的男人要。我们等他们分开了，再要钱，不能贸然就上去了。如果这女人是个鬼，她会掐死我们的。人家让我们多带两个人，现在就我们两个，不能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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