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扬简直不敢相信他说的这句话，调查线索现在变成了审问犯人甚至已经到了逼问的程度，和老婆在一起这么久，真不是她的风格。
苏含蕊 走到钟碧霞的面亲继续问：“我希望你老实交待一切。你和死者蒋志雄到底是什么关系？”
“够了，别再问了，你给龙飞扬出来。”说罢龙飞扬愤怒的扯着苏含蕊 的衣领离开了问讯室。
“龙哥你想干嘛？”苏含蕊 挣开龙飞扬的手。
“我绝对不相信舒队会允许你这样办事，你现在是审问一个无知妇孺，不是犯人。”龙飞扬朝他吼道。
“怎么了？”舒队朝我们走了过来。
“舒。“龙飞扬刚想向舒队描述刚才在问讯室里苏含蕊 所作所为却被舒队一个手势止住。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我让苏含蕊 这么做的。”龙飞扬根本没有办法形容当下的心情。
“可是里面那个。”话还没说完又被舒队打住。
龙飞扬看了苏含蕊 一眼，他冷冷的笑了笑，便走进问讯室。
龙飞扬刚坐回位置上，苏含蕊 便把他正在记录的本子和笔递到龙飞扬面前。
“钟碧霞女士，给了你这么长的时间考虑，你应该肯告诉我们了，你和死者蒋志雄到底什么关系。”苏含蕊 已经把审问的主动权全全握在手中，而龙飞扬除了做着记录也只能看着她，希望她能把实情说出来。
“普通朋友的关系。”钟碧霞冷眼看着苏含蕊 。
苏含蕊 抿了抿嘴唇，点着头：“你还不承认是吧？好，龙飞扬告诉你，我们不仅仅是通过方兰丈夫的指证才确定你和死者关系的。之前，我们在死者蒋志雄在市中心的房屋内。从床上和厕所甚至阳台都找到了一些女人的长发。但是龙飞扬的同事走访她女儿的时候得知她女儿已经近两个月没去死者家打扫了，我们把死者女儿的头发样本，包括之前你在问讯时脱落的头发收集起来送去与死者房屋内发现的头发样本进行比对。我们发现，我们在死者房屋内搜集到的头发纤维密度和你头发的一模一样。不管你看得懂看不懂。这就是对比报告。”苏含蕊 将一份报告丢到了钟碧霞面前，一副得意的模样。
“如果你们是普通朋友，你的头发出现在死者的厕所，客厅，阳台龙飞扬都能理解。但是，为什么你的头发会出现在死者的床上呢？现在你可以跟我们说明白了吧？”苏含蕊 冷笑道。
过了半晌，钟碧霞抬起了头，与苏含蕊 对视着。
“没错，一切都是你想得那样。龙飞扬是他的情人。他家里出现的头发确实也是龙飞扬的。。。。。。你满意了吧？”钟碧霞说。
听到这里龙飞扬完全懵了，眼前这个年近40的女人，她坚强和蔼善良的慈母形象正在龙飞扬眼前慢慢崩塌，龙飞扬看着她憔悴的样子，看着她坐在那里与苏含蕊 对视的模样，她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样子像极了坐在按摩院里招待客人的小姐。。。。。。。。。。
“如果你肯早点说出来，我们大家就不用费那么多力气了。既然你是她的情人，你应该对他这个人的为人很了解。龙飞扬想你应该不介意把你们之间的事说出来吧。龙飞扬想这会是破案的关键。”苏含蕊 见钟碧霞坦白了她和蒋志雄的关系不禁更得意起来。
“年轻人，你知道什么叫做得寸进尺吗？你那么想了解具体的过程？好。过程非常简单。你和你女朋友每晚怎么样，龙飞扬和他每晚就怎么样咯，如果你真那么好学想知道更详细的，龙飞扬建议你租些带子看看。”钟碧霞冷笑道。
钟碧霞慢慢悠悠说的这番话更是将龙飞扬之前对她的印象完全推翻，现在的她像是如释重负，用嘲笑的口气与苏含蕊 对峙着。或许吧，女人永远都是男人捉摸不透的一道题。如果她是个母亲，龙飞扬同情她，佩服她。但是，也许是龙飞扬想多了吧，再伟大的母亲也只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她们始终都需要得到男人的体贴呵护。
苏含蕊 被她说的话惹怒了，他站起身来双手撑着桌面对钟碧霞说道：“龙飞扬想知道的不是你怎么和死者男欢女爱，如果你听不懂龙飞扬的意思，那龙飞扬干脆这么问吧。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他去你家找你，你们做了些什么，他对你说了些什么？请你如实回答龙飞扬。”
钟碧霞笑了笑，答道：“我们做的就是你想的那些事呗。做完之后他就开口向龙飞扬要钱。你知道的，龙飞扬是她的情妇。怎么说也应该她拿钱给龙飞扬，而不是龙飞扬倒贴给他。然后龙飞扬就把他打发了。这么说够清楚吗？警官你是不是还想知道的更具体一些？”
“算了，苏含蕊 。。。。。问不出什么的，别再问了。”龙飞扬终于按捺不住还是开了口阻止苏含蕊 继续发问。
“好。你牛逼。龙飞扬拿你没办法。”苏含蕊 表情有些狰狞，伸出手对钟碧霞竖了个大拇指。
“钟女士，龙飞扬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你和死者是情人关系，那为什么你之前声称你不认识死者对我们隐瞒呢？”龙飞扬问她。
钟女士对龙飞扬说话的时候口气却客气了许多，她低着头，说：“自从龙飞扬丈夫被判刑之后，龙飞扬带着龙飞扬儿子四处漂泊找到现在这个地方。认识了蒋志雄，但是他年纪大得可以做龙飞扬爸了。。。。。龙飞扬离开原来住的地方就是因为龙飞扬不想再听到是是非非，想龙飞扬的小孩可以不要再在那么多风言风语面前生活。如果龙飞扬一早承认龙飞扬和蒋志雄的关系，你知道小区里的妇人小孩会怎么议论我们母子吗？说好听一点，说龙飞扬是克夫命是灾星。说难听一点说龙飞扬闺中寂寞耐不住孤独去偷汉子。而且对方还是个老头子。这些都没关系，龙飞扬认了。但是龙飞扬真的不想龙飞扬的小孩再受到任何伤害，他跟着龙飞扬吃的苦已经够多了。。。。。。。。”钟碧霞不断流着泪。龙飞扬的潜意识提醒龙飞扬，应该站在人性的角度上再相信她一次。。。。。。因为这个女人身上所背负的远比我们看到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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