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应该没错了。”
三人来到覃以沫当初登记的家庭住址，写着四栋二单元302，可是，上楼敲了很久的门也没有人答应。
陆衎低头看了下锁芯，应该是经常用的，不可能没人，而且，门把手都很干净。
他们刚要下楼，就见到一个提着菜的妇女，大概三十岁左右，她提着菜上楼，有些防备的问道:“你们是谁？”
陆衎上前说：“这里是覃以沫家吗？”
“谁是覃以沫？”妇女似乎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在她后面上楼的一个听到，立马凑过来说：“哎呀，就是，那疯婆子家孙女。”
“哦哦，我你说我就想起来了，确实是叫覃以沫，不过。”她上了一个台阶，把菜换了只手拎又继续问:“你们是？”
陆衎从外套的内包中掏出证件，说:“我们是警察。”
“不会是知道以沫的下落了吧？”
“都失踪那么久了，不是说死了吗？”
“你这话别让疯婆子听到，小心像上次张大嫂家那次一样。”
“哦哦，哎，我这嘴。”
妇女凑一块小声嘀咕。
陆衎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说“你知道她奶奶在哪吗？”
“谁知道呢？自从以沫不在了之后，她病了一场就疯了，整天到处跑，拉着谁都叫以沫，经常就跑到隔壁县，天天上访，说她孙女被人绑架，前几天才被送回来，昨晚上都还在呢。”
“这会，还真不知道会去哪？”
“好，谢谢，我们下面等等看。”
楼梯间太拥挤，三人只好下楼来。
他们刚下到楼梯口，就见刚才那个妇女放了菜，赶下来说:“哎，小伙子，我多句嘴，你们是不是有以沫的消息了？”
“嗨，别误会，我是怕，哎，反正呢，你们提到以沫的时候，还是婉转点。如果是坏消息，最好是等她那个侄女回来再说，不然，上次就是隔壁的张大嫂，嘴碎说了句以沫死了才好，你没看到，那疯婆子打起人来厉害着呢，谁也不敢去拉。然后呀，那几天，每天都拎着个刀站在人门口，吓死人了，后来报警，叫来她侄女才把她拉回去。”
“她侄女是？”
当时的调查，覃以沫并没有一个姑姑。
“哦，也不是亲侄女，名字记不得了，她来反正也不跟人怎么说话。疯婆子每次就喊人家以沫。哎，大概是看着可怜吧，不过，那姑娘是真的不错，亲力亲为照顾了人五年，你说，这图什么呀。”
刚说到这，巷子口，传来一阵吵闹。
陆衎过去，是一个老人被人从车上赶下来。
司机和她站在路口，“老太太，我都拉你绕了一圈了，且不说你有没有钱吧，你后来说的那地方，我真不知道。你说，你要是出事了，我找谁说理去？”
老人死死拽着车门，可毕竟没有男子力气大。她惯性往后倒，眼看就要跌倒，周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陆衎飞快跑过去，连忙扶住了她。
老人刚站稳，就又一拐一拐上前去，口里喃喃着:“我要去找以沫，就是那个大桥那。”
岑歆走上前去，来到老人身旁，她穿着很干净，身上也没有什么味道。头发花白，她浑浊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车。
双手又一次次打开车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老奶奶，这车我们先不坐，我们待会带你去好不好，你看，我们的车就在前面。”她指了指前面的车。
又说:“我们知道你说的地方，这个司机呀，估摸着就是个新手，眼神也不太好了，我们不坐他的车了，好吗？”
她似乎听进去了，抬头看了眼前面的车，又看了眼那出租车司机，慢慢的松开了手指。
岑歆扶住她，她还是有些重，半个身子靠着她时，岑歆往后退了点。
那出租车司机见状，还真是一秒没耽搁，就扬长而去。
岑歆扶她走上台阶来，她才扶着她的手腕，慢慢抬头。
突然，她紧紧反手握住岑歆的手，饱经风霜的脸上，扬起一个笑容，说:“以沫，你回来了，奶奶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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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了，昨天家里人生病，住院办事有点晚，今晚可能还有一更，但是会很晚，可以明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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