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间,用了早饭后,陆晚阳便带着众人齐齐驾着飞机战船战车试图穿过前方的山脉,而将士们此一刻显然还未从上了岸的兴奋之中回过神来,一个个的都摩拳擦掌的恨不能眨眼的功夫就能飞过前方的山脉,只是经陆晚阳一而再的提醒,让他们仔细着,所以,他们虽然满身心的振奋,也不敢稍有大意。
原本众人在远处瞧着山脉虽起起伏伏的好似无边际,可是他们总想着自己有飞机战船战车在手,只要飞过山顶便可畅通无阻,可是当众人飞到了山脉跟前时,便纷纷的傻了眼,他们的飞机纵使飞的高,可是也飞不过这山脉的顶端,这山脉怎么着也有几千丈的高度吧,而他们的飞机最多能飞到半山腰就不错了。
见此,将士们犹如在寒冬腊月间被人泼了盆冰水似得,顿时就满心的凉意,而陆晚阳透过玻璃窗望着众位将士都停滞不前没了刚才的一往无前的兴奋,此一刻的陆晚阳禁不住叹了口气,继而无奈的摇了摇头后,立马用瞭望镜四处探寻下,终于找到了十几里处较矮些的山峰,进而就跟江晨曦说了句
“左手边十几里开外有豁口,从那里进去,进去之后,飞机交给我,毕竟我之前有飞过天尽高山的经历,而且后面万余的将士还得指望着咱们才好行事呢”
江晨曦早在瞧到山脉高耸云端后就乱了心神,这会子陆晚阳要驾飞机,她倒是舒了口气,虽说飞机是她造出来的,可是论起驾飞机来,就连一个普通的将士,她都比不过,更别说陆晚阳了,这厢又瞧着陆晚阳无比凝重的神色,江晨曦便知后头的路不好走,如此这般想了一想后,江晨曦立马按着陆晚阳的吩咐,点了点头后直接将飞机转了个方向,往左手边飞去,将士们六神无主之时,各个都盯着陆晚阳的飞机是何举动,这便瞧见他的飞机往左边而去,几乎想都没想,一个个的都紧紧的跟随在后,生怕落在了后头。
当江晨曦驾着飞机来到陆晚阳所说的那处矮山豁口时,自然的就将飞机停在矮山顶上盘旋不前,而后就退到了一旁,让陆晚阳接手,可是此时的陆晚阳却没有立马接手,而是在瞭望镜中仔细的观察着前方错综复杂的山峦叠起。
此一刻,江晨曦自是知晓他在探究后路,自然是不愿扰了他的清净,不仅没出声扰断他的思路,就连两个孩子们嬉笑玩闹也被她小声制止了下来,而后便带着孩子们趴在玻璃床前看外头起起伏伏的山峦。
好一会子,陆晚阳才从瞭望镜前站直身子,继而一步跨到飞机操作手柄那处,边推着手柄,边头也不回的冲江晨曦说了句
“这山脉当真是像极了天尽高山,我记得天尽高山之中也是如此,层层叠叠的山峦起伏不断,忽高忽矮变幻无常,有的时候从两处山峰的夹缝中飞过,一不留神就会撞到前处的高峰,只是山峰太多,太远,我也只是记得个大致模样,具体的就不甚清楚了,也不知这到底跟天尽高山有何微妙的干系”
江晨曦听着陆晚阳说罢,目光瞥过窗外几处高峦,进而深深吸了口气道
“现在还未深入,依我来看,就已经险象环生了,如若再往前,怕是咱们得越发的小心谨慎些才是了,我这就绘出山脉图,只是这处山脉众多,怕是也只是记个大致模样,只要能将险要之处记下来,若是日后有个万一,人们想要从这里穿过山脉,有了险要的标出,也不至于有什么太大的风险”
江晨曦这话可是说到了陆晚阳的心坎里头去了,他素来喜好亲手绘制路线图,现如今他得时时刻刻的小心翼翼的驾着飞机,这事既然江晨曦愿意搭把手,此时此刻,他心里倍感窝心,望着现下已然身处险峻山峦之中,陆晚阳只轻轻点了点头,并无答话,眼下,他仔细驾着飞机才是好的。
江晨曦知晓陆晚阳不能轻易分心,说着话的功夫已然拿出了纸笔,按着记忆,简单的从矮山豁口那处开始绘制起来,手里写写画画的同时,也不忘时时刻刻的盯着窗外的山脉山行,遇到险要之处,更是画的十分仔细,就连山峰大致多高,相隔多远,都细细的标注在山行图纸上。
这厢陆晚阳在前方打头阵满心的仔细,而后头跟着他的将士们越是深入越是胆战心惊,在经过了几处险要之处后,将士们一个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这特么的,简直是魔鬼山脉呐,稍不留神就得撞到山峰上去,想想这层层山峦,倘若真要是撞上山峰,怕是连个尸身都找不着。
悉心绘制了约莫两个时辰的模样,陆晚阳便开始将飞机盘旋在空中修整,按着他的本意倒是想找出踏实的矮山停下修整,可是此处山脉太过凌厉,从山腰到山顶上都是皑皑的白雪,而自山腰往下则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虽说山峰众多且层出不穷,可是每一座山峰却不大,就是容两驾飞机都尚且困难,倘若遇到个山体巨大的山峰,那便不知有多高,所以他们这会子只能盘旋在空中修整,吃一吃午饭,休息些时候,再前行也不迟。
陆晚阳在前头飞的小心翼翼,将士们在后头跟的也谨慎仔细,这厢终于停下修整,驾飞机的将士们,纷纷舒了口气几乎要瘫倒地上,而后便纷纷表示下午的行程得换人才行,否则时时刻刻的盯着外头的山行变化,连着飞一天,怕是他们的眼睛跟脑子得僵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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