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黑无常先炸了，“你怎么先吃了？说好的一起吃呢？？”
白无常把包装上的红色贴纸给他看：“‘建议尽快食用’，你看看呢。小八，我是真的很想等你一起吃的，要不是发现等久了粉丝都烂了……”
“说的是人话吗？我乐意下去排队？在房间里定定心心吃热乎的不香吗？？”
“哦，那你买到了吗？”
“没有。”黑无常警惕道，“我看好像有粉丝发现我了。要不是我跑得快，这会儿还得留在下面给她们签名合影呢。”
白无常也严肃地点点头：“很好。现在这些粉丝都疯得很，上次那个拿着盆鲜鸡血，穿着奇装异服朝我们冲过来跳舞的……”
“太可怕了。”黑无常瑟瑟发抖。
钟乐欲言又止……那个真的是粉丝吗？你们确定不是来找你们讨要说法的？
“早知道就不接这个乱七八糟的节目了……”白无常幽幽叹息，“人红是非多……”
“可不是。不过，之前比赛时期地府的治安数据就很好看，大家都认真肝投票呢，没空惹事生非。天师协会那边也说那段时间工作开展比较顺利，受到原本比较排斥他们的青年群体的热情欢迎和支持……”
“哎真的，关键是一停马上还真就出事了……”
黑无常哭丧着脸：“你说张天师为什么忽然找我们啊？又有什么新情况了吗？我好怕我不敢去……”
“最晚可以明天再去，当时说好了。”白无常一口闷了外卖送的可乐，“今天还是安全的。”
钟乐瞥了正在走神的张知楠一眼，总算有些回过味儿来：“所以，你们不是为了张天师来找我们的？”
“没大没小，叫老师！”
钟乐对现实低头：“……老师。”
“嗯。”白无常点点头，“我们还没去找张天师呢……你们又有什么事？”
“……”钟乐有些懊恼，刚才问得急了，现在怎么解释都有些欲盖弥彰。他正挖空心思，旁边的黑无常啃着蟹子包忽然开口：“这么一说，感觉你们倆好像是有点问题。”
黑白无常齐齐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打量他们。
钟乐眼皮一跳，下意识地靠近张知楠，挺直背脊，露出一副无害的模样。
张知楠没说话——大部分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会主动解释什么，因为很麻烦。钟乐基本上可以说什么是什么。
“奇怪，你身上的灵力流向变了。”白无常的视线在二人之间逡巡，“为什么你和小张天师的灵力会连结在一起？当初为了避免你在无意中吸收他人的灵力，你的灵力应该是只在自己身体内部循环的，不与其他任何人或物关联。”
“除非是完全重新建立因果关系。但你不可能再死一次，未下地府的亡魂消失也是魂飞魄散……”
“不对，还有眼睛啊，当初张天师不是移植过阴视吗？”
黑无常一拍脑袋：“对对，差点忘了！所以也可能是因为这个，钟乐的魂魄把小张天师和他身上的灵力都认成自己的一部分了！……不，还是不对，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真是见鬼了。”白无常摸着下巴，“当初我们的术应该没有出错……”他飞快地瞥向黑无常，“……吧？”
黑无常十分镇定：“没有吧？”
“……”
“没关系，小张天师，这个问题不大。”黑无常冷静地解释道，“亲亲，这边跟你解释一下的呢。首先活人的阳气和灵力都不是一潭死水，而是流动具有神明里的，和人的体力一样是可以通过进食、休息等等手段自然回复的哈。然后假设你是一台配置先进的超级电脑，钟乐毕竟没有实际的身体，也不会道术，消耗估计就和开个Windows自带记事本软件差不多，问题不大，问题真的不大。”他重复了两遍。
张知楠迅速抓住了重点：“我活着，他就不会死？”
“对对，理论上说只要他通过一些手段吸收你的灵力——嗯？”黑无常愣了一下。
“不他不想。”钟乐心累地捂住张知楠的嘴巴，这群人都是什么抓重点的能力啊，他按捺下翻白眼的冲动，问道，“你们还知道windows？”
“怎么就不知道了呢？我以前还不是白无常，在办事处工作的时候，精通Office好吧！”
张知楠拉开钟乐的手，继续问道：“什么手段？”
“志怪小说上写的还少吗？鬼吸食人阳气你觉得还有什么手段？”
“……”
“……”
什么手段……钟乐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他倒也不至于摆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做作地大喊大叫。钟乐偷瞄张知楠的侧脸，在被对方发现之前及时撤了回来——他又不亏！甚至血赚。
只不过，姜医生真的不懂道术吗？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能一语成谶？？这要是被张天师知道了……
胡闹！混账！成何体统！——钟乐甚至感觉脑子里已经有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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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师：窝要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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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节快乐！！
正文已经写完啦～下一章完结。
不知道大家还喜欢这篇文吗∠( 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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