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的心仿佛被猛击了一下,绝望四面八方向他涌来,以色事人四个大字让他喘不过气来。
不要,他在心里叫嚣,双手挣扎去推柳渊。
柳渊皱眉,双手轻松地制住任青,将他的双臂交叠在头顶上方,“怎么了,刚才不是挺乖的吗?任青,你再挣扎,我不保证不把你手腕上再弄到流血。”
“不要,不要,”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自己,任青不懂,他自问从前从未虐待欺辱过柳渊,甚至出于某些原因,总是给与他比别人更多的尊重和礼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他知道柳渊恨他,见面之后他想想过一万种自己的下场,唯独没有想到过这种。
生生折辱。
任青的牵制犹如钢铁锁铐,把他狠狠地固定在那里,挣扎不得,动弹不得,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贝齿攀上下唇,一丝丝血色氤氲上来。
“为什么?”柳渊机械地重复着,眼睛心思却被任青流血的嘴唇吸引住,鲜红的血流出来,竟然是如此的诱人,他愣了一会儿,笑道,“任公子若是不想让我教你怎么伺候男人,那我便让别人来代劳。”
他盯着身下那个瞬间僵住的人,满意地笑出声来,“你想让谁来教你,几个人来教你,怎么教你?告诉我,任三公子,我统统满足你。”
绝望笼上那双温和的眼睛,又沁透悲哀,竟然是如此的迷人。
柳渊忍不住,轻轻地吻了上去,心头一阵**软麻。
柳渊单手制住任青早已平静的双臂,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背后轻轻摩挲,“来,翻过身趴下。”
任青闭上双眼。屈辱,每一个翻身,每一次顺从,都是屈辱。
“任公子真乖。”柳渊故意道,每一个加重身下人屈辱的话语,对他都有着百倍的魅力。他打量着身下人脊背的鞭痕,轻轻抚摸,“我怎么忍心让别人来教你,”柳渊嘴边带着残忍的微笑,“怎么忍心看着你在别人身子下面,承欢。”
身子下面的人一阵压抑不住的颤栗,是反抗吗,柳渊心中快意,不,只是垂死挣扎。
“想想你妹妹,想想那个小婢子,想想你的亲卫军,”柳渊道,“任公子你为什么不慈悲一点,不要再因为你连累其他人。”
贝齿终于狠狠地咬紧下唇,任青低声道,“好。”
如果一切罪孽是源于自己,那就理应有自己来终结惩罚。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他在心里提醒自己,任青,折辱才刚刚开始。
柳渊扶着任青让他高抬腰臀,俯**子紧贴在任青的背上,轻笑,“第一次,这个姿势容易些。”一遍说,手一边抚上任青的敏感部位。
任青一阵轻颤,膝盖上的伤因为跪伏的姿势受力,膝盖骨仿佛要裂开一般的疼痛,然而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像狗一样跪伏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羞耻的地方,原来这就是灭族的下场,可柳渊的动作却容不得他继续多想。
“原来任公子也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一本正经,”醉了的柳渊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一本正经,笑道,“平日里看着高高在上一尘不染,原来私底下这么招人。”
“柳渊!”任青低吼,却因为柳渊手上的动作,怒气中掺杂着哀求,倒像是示弱的嗔叹。
柳渊停了手中的动作,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你纳妾的那一天我在想什么?”
任青一愣,试图回忆,可是柳渊手上的动作一停让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疼痛难忍的膝盖上,一时无法思考。
柳渊似乎也没有期待任青会回答这个问题,又自语道,“那一天的我,就在想着今天,任青,你太残忍了,”柳渊继续了之前手上的动作,惹得任青身子又是一阵颤栗,“不过没关系,现在你是我的了。”
柳渊说着,手渐渐移到了后面,异物探入的不适让任青格外疼痛,而这个动作带来的耻辱不仅加重了这个痛苦,更是让任青忍着一句示弱的的话也不肯再说了。
一根,两根,三根。
任青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以色侍人,还是像狗一样的,禁脔。
“不要!”忽然,手指触到身体内的一点,酥软的快感传来,任青不禁呻吟出声。
“口是心非。”柳渊低声笑道,嘶哑的嗓音似乎在暗示他也在压抑着自己。
“不要,求你,柳渊,拿出去,求你。”
禁脔,是耻辱。
禁脔的快感,更是耻辱。
每一阵的酥麻都是在暗示着自己的低贱。
低贱的快乐,再快乐,也是折磨。
手指如愿撤离出去,任青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巨大的异物取而代之探了进来。
任青还没来得及压制住被撕裂的尖叫,柳渊已经狠狠地撞上了那一点。
那一点被柳渊记在心里,反复蹂躏,不断撞击。
任青紧咬着下唇,已经受伤的嘴唇让痛觉更加敏感。跪地的膝盖随着柳渊的节奏前后碾磨,更是一种漫长的行刑。
饶是如此,痛楚仍然不能盖过那隐秘未知传来的快感。
“啊,”任青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出来,“柳渊,求你,求你,不要再动了。”
喜欢折辱请大家收藏:(www.bxwxco.com)折辱笔下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